海啸余秀华和殷龙龙两位脑瘫患者诗人到底谁节能

这几天，不断有人在里为我推送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来睡你》的诗。一开始，我以为是一句玩笑或一个段子，当我看到这是一首诗，并且是一位脑瘫患者的农村女诗人写的诗，多少还是有些意外。 这首诗歌的作者叫余秀华，1976年出生于湖北钟祥市石牌镇的小村庄，因为出生时候倒产，脑缺氧而造成脑瘫，高中毕业后赋闲在家。据了解，国内某家诗歌刊物在公众号发了一篇《摇摇晃晃的人间：一位脑瘫患者的诗》费不知不觉被吸走，很快便达到了近5万人的阅读量，诗人余秀华也因此引起了关注。我们不可否认的是，当某首诗歌或某位诗人贴上某种特定标签，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本能的驱使。也就是说，作为脑瘫患者，读者或观众想要知道，她的诗会是什么样子？ 而1962年出生的殷龙龙，是诗歌界的一介“老兵”。他1981年开始写诗，曾参加圆明园诗社，1997年加入北京作家协会。在北京雍和宫的东边，与钟鼓楼的西后侧的一个小胡同内，是诗人殷龙龙的家。不同的性别，不同的出生地与生活经历构成他们两种不同的诗歌图景。也就是说三子许化夷将母亲王龄文和大哥许化杰、二哥许化儒告上法庭，一个生活在城市，另一个生活在乡村，却让他们因为相似的疾病与一个在大众眼里并不十分熟悉的医学词汇联系在了一起。 “江边一树垂垂发，朝夕催人自白头。”杜甫还在江边伤怀，却不肯转身，看一树梅花。斯大林时代的俄国诗人安娜·阿赫玛托娃也曾告诉我们她经历的一个“故事”：在卢布扬卡监狱面前，她抱着给儿子的沉重包裹，日复一日木然横叠在监狱门前的长队之中，一个老妇认出了她，于是转头说“你是诗人阿赫玛托娃吗？”她答道“是的。”“你是否认为可以讲述这个故事？”“是的，我会试试。”得到这个答复，这位老妇人苍白而又疲惫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了笑容。苦难、绝望、无助、凄凉 她所需要的，仅仅是一位诗人能给世人讲诉一个“故事”。 诗人的使命，无非是要在这个“摇摇晃晃的人间”说出真相。余秀华之所以会“穿过大半个中国”，之所以要将“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她奔跑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去“睡你”。这种奔跑和她语言中生发出的决绝，形成这个时代背景下令人沮丧的荒谬和“不顾一切”的精神支点。作为诗歌本身，《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首诗并不十分出色，但它能迅速传播，和大众对诗歌的“口味”不无关系。而殷龙龙的《洗脑》，这首堪称诗歌杰作的优秀作品，却很难形成相对广泛的注意与“共鸣”。余秀华的诗真诚、粗放、有种“势如破竹”般的力量，但称她为中国的“艾米莉·狄金森”，我认为并不合适，在这里，狄金森似乎和“中国”并无多大关系。而同样“脑瘫”着的诗人殷龙龙，所庆幸的是，他一直与“公共空间”格格不入，仍保持着肃穆的清醒和一以贯之的沉潜和“宗教”，在人世间爱着他的逗号与句号。

殷龙龙的这首《洗脑》，是需要有一定诗歌阅读经验，或一定诗歌修养的人才能读的。真正的诗歌是一扇幽暗的门，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轻松的进入。余秀华在一次文字谈话中透露出来的心声，称自己宁愿是个不识字的人，渴望有一个正常的生活。谈到未来，她的错愕让我们吃惊：“未来，天啊，如果还有未来，赐我一个疼惜我的男人吧。”对于她来说，也许根本就不想做一个“诗人”，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一个女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所有这些，诗歌能给她吗？还是让我们来读读殷龙龙的诗吧，当然，我们需要不断清洗我们自己。但“脑残”的读者还是很容易忽略掉：父亲的头秃得忠诚，如同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实习：白俊贤）